思及此,又是悔恨不迭。
这几个年轻人的想法悉数写在脸上,谢谙一下便探知到他们心中所想,不由得笑着朝几人摆摆手,道:“你们几个先走吧。”
这几个人完全是杞人忧天,先不说他们的父亲都是朝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加之这里还站着御史台的人呢,谢谌又不是傻子,急着把自己往明镜司里送。
“二位大人怎么还没走?”谢谙顿了顿,看着二人。
“今日之事……”徐威看了眼周怀,又看了看谢谙,眉心聚成深深的纹路,有些犹豫地开口,“侯爷……”
“别问我,我什么也不知道。”谢谙连连摆手,好不无辜,却又是悄悄转移着话题,“我就是来找荷包然后走错了门。”
“二哥哥,你知道的,是不是?”谢谙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把江景昀拉下来,“咱们可是一起来的。”
江景昀觑了眼谢谙,冷哼一声,并未作答。
见江景昀不理会自己,谢谙也不恼,反正接下来那场收尾的戏非常简单。
谢谙猛地拍了拍脑袋,惊呼道:“差点忘了荷包还没有找到!二位大人慢走,我再去找找东西!”
说完,嗖的一声跟阵风似的四处乱窜。
走廊里,一位穿着藏蓝色长衫的男子正坐在一处房门前,身下是一滩血迹,两条腿不停地打着颤,把脸埋在摊开的折扇里,嘴里哭爹喊娘。
“爹啊!娘啊!快来接我回家吧!我今天可不敢走了!来的时候记得给太爷爷多上几炷香。”
廊间乌泱泱聚着一大群人,就连大堂里的人也齐齐跑上来了,老板娘抱着自己腰间的那三圈凭本事长的肉又凭本事被推到了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