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死就起来。”江景昀把霜雪的一端扔到谢谙身上,低下头看着躺在地上不知想些什么的谢谙,视线又在他脑袋上散开的绷带停了片刻,道,“还挺禁摔的。”

这是人话?谢谙一阵郁结,紧紧拽着霜雪猛一用劲,直把江景昀拉了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他身上。

“你这是还想跟我打一架?”江景昀及时扶着一边的花盆,不悦地扫视着谢谙,霜雪的电流声也跟着噼里啪啦作响,森森寒意钻入皮肤。

“不不不。”谢谙不敢再造次,借着霜雪的力度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冲江景昀嘿嘿一笑,“谢谢二哥哥。”

“怎么回事?”江景昀收回霜雪,问道。

谢谙张了张嘴正想把准备好的措辞说出口,却被老板娘截了胡。

“民妇见过王爷,侯爷。”老板娘带着自己一身吃出来的幸福感,朝二人福了福身,歉然一笑:“那个人是妖涟坊的小倌明书,是跟着三楼的贵人一起来的。方才明书捡了侯爷掉落的东西便想据为己有,被侯爷发现后死不承认便与侯爷发生口角。”

“什么东西?”江景昀看向谢谙。

“晴鹤送我的荷包!”谢谙眼眶被压制的怒火炙烤得泛起薄粉,咬牙切齿地盯着明书消失的方向。

江景昀下意识看了看谢谙腰间,记忆中那个绣着万福的荷包已然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