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献又吃了一口,搂住姜善亲了嘴儿,笑道:“你来尝尝不就知道了?”
姜善有气有恼,云献连忙搂住他,闻言软语哄了好几句,说到最后,姜善都撑不住笑了。
“罢,这一次就算了,若再有这样的事,我定不饶你。”
云献笑道:“云献谨记姜管家的教诲。”
这样正经的话偏在床帏之间说出来,这是云献在有意臊姜善呢。
姜善又骂了他两句,两个人一块,将那份融化了的冰盘分吃了。
又过了几日,云献忙了起来,整日整日不在府中,便是回来也都是在深夜。姜善担心他,时常等到深夜。清竹轩幽静,他一个人点着一盏灯,一座就是大半夜。每每云献回来,疲惫的眼里都不掩饰对于姜善的心疼。
姜善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云献只说是府外的事,叫姜善不要担心。姜善知道,府外的事都是他无能为力的事。
又是一回深夜,这次回来的不是云献,是三秋。他急急的将姜善带出去,先去找了慕容浥,后来一道往书斋去。
内室,云献躺在床上,面如金纸,右肩还不住的渗着血。陆商站在外室,一身血污,形容也颇为狼狈。
姜善看见云献,身子不自觉的颤抖起来。慕容浥上前诊断一番之后,对着几人道:“皮肉伤,没有大碍。”
姜善这才呼出一口气,他看向陆商,问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