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善面色无奈,拿了个柿饼堵住王溶的嘴,“越说越不像话了!”
王溶就势咬了一口通红的柿饼,还不忘逼问姜善,“到底是给谁的?”
姜善随便扯了个谎,“前几日出门遇上点事,有人帮了我的忙,我便送他样东西当谢礼。”
谢礼送什么不行,偏送亲手做的东西么?王溶心里盘算,眼里兴致勃勃,“帮你那人是个男子吧,长相如何,多大年岁,家住在哪里,是干什么的······”“官家查户籍都不比你细致吧!”
“哟,”王溶揶揄道:“多问几句你就恼了,看来是心里有鬼!”
姜善只是道:“吃东西都堵不上你的嘴。”
王溶三两口吃完了柿饼,手指头上粘了甜丝丝的糖霜。他下了榻去洗手,一边洗还一边道:“我哪里是多嘴,分明是担心你。外头的人不比咱们府里,心眼又多又坏,你又不肯把人往坏处想,我是怕你受骗来着。”
姜善心说王溶说的不错,云献可不就是心眼又多又坏。他抿了抿嘴,压住嘴角的笑意,道:“你只顾你的二公子去吧,我这里用不着你操心。”
王溶便叫起来,“果然有问题不是,都不反驳我!”
姜善气得拿碟子里的杏仁砸他。
两个闹了一阵,姜善也不藏着了,拿出那条腰带,依旧做针线。王溶歪着看他,忽然道:“你替我做个荷包吧。”
姜善看他一眼,王溶道:“替我做个荷包给二公子,我手笨,不会做这些。”
姜善便道:“这可是没道理的事了,我做了荷包给二公子,像什么样子?”
“那这样,你只当是送我的不就好了?”王溶道:“你送了我,东西我便可以自己处置了,碍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