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清脆的响声震惊了所有人,那个纹身大汉捂着脸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家老大,后者却狠狠瞪了他眼,“都他妈给老子先滚出去!”
见他好似真的生气了,其他人也不敢逗留,立马灰溜溜的跑出了花圈店,那边的祁越也立马得意洋洋指着司静道:“杨哥,我这邻居家的妹妹可是拜过高人为师的,做你们这一行的应该比我更清楚什么该不该信吧?”
刀口上舔血过生活的都会拜关公,一些真正的大哥家里可都请了风水师摆了局安宅,因为有钱人更怕死,不管信不信,刚刚司静的话的确是戳中了他的关键点,要知道这件事他可只告诉了少数几个人。
拉过一条完好的长凳坐下,杨哥上下扫量司静一眼,下巴一抬,粗声道:“那你凭什么说我怀疑身边的人?”
话落,司静也不迟疑,只是不急不缓的盯着他脸道:“你交友宫破陷有痣痕,易遭下属的攻讦或诬告,宜防水厄,看你眉疏间有逆行下摆的趋势,可见你不是被下属诬陷,就是被你兄弟利用,亦或者你把他当真兄弟的人。”
话落,杨哥立马皱紧粗眉沉默了几秒,跟着才若有所思的看着这个漂亮的小姑娘,“可现在已经是死局,要怎么解?”
“世上不会有死局,只看个人怎么解。”司静放下身后的包,从里面拿出一根黑烟递给他,“你今日睡觉前把这个放床头点燃,明日醒来后你便会知晓一切。”
看着这根其貌不扬的烟,杨哥正伸手准备去接,可司静却又把烟收回,一本正经的伸出白嫩的手掌,清声道:“拿钱来。”
一旁的祁越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家师妹,没想到她这师妹还挺上道。
“这烟真的那么有用?你可别诓老子!”杨哥手里拎着一条木棍,又是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
司静却不慌不忙的把烟收了回去,“我们人都在这,要是没用你大可来找我们。”
话落,杨哥好似又在思量着什么,最后终于摆摆手,“行,这小子欠我的钱就算了,如果真的有用,到时候我一定还有重谢,如果没用……”
说着,他眼中顿时露出一丝凶光,司静却是皱皱眉,“不行,师父说不能做亏本买卖,你得……再给我一百块!”
坐个公交车要两块,一百块够多了吧?
一旁祁越已经是一脸懵逼了。
杨哥一脸怪异的看了眼这个小姑娘,跟着就从皮包里掏出五百块拍在桌上,见此,司静这才把烟给他。
等他一走,一旁的祁越顿时炸毛了,“我的好师妹,你怎么不敲他一笔呀!还一百块,一百块还不够我们两天的伙食费!”
看着她家师兄捧着五百块行若癫狂,司静也有些不解,她在路上买了个馒头花了一块,那一百块可以买很多个馒头了呀。
“算了算了,你在山上不知道外面的物价,我得给你解释一下这里的物价再说。”祁越非常自然的把五百块塞进自己口袋,硬是从满地狼藉的花圈里找出一条完整的板凳坐下,跟着就十分认真的看着司静,“我们现在平均吃顿饭要五十,吃好点的要几百,或者上千,那些有钱人吃顿饭要上万,五百块还不够我们交房租!”
见他师兄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司静也慢慢听进了心里,看来现在物价真的很贵,那房子肯定会更贵了。
知道她不谙世事,祁越不知从哪摸到一包烟抽了起来,一边好奇挑挑眉梢,“师父怎么肯让你下山了?”
看着这满地狼藉的模样,司静只好放下包去收拾东西,一边认真回道:“师父听说现在古医术逐渐没落,非常痛心疾首,就想开家医馆宣扬师门医术,不过听说说外面房子很贵,所以师父让我先下山和你一起挣钱买房子。”
“那是谁送你过来的?”祁越抽了口烟一脸疑惑,他这个师妹从没下过山,竟然也能找到这?
“是山下刘大爷家的儿子从火车站接我过来的,还帮我找到了这,我看刘大爷儿子夫妻宫泛红,看样子是有桃花了,要是他找到老婆,刘大爷一定会很高兴的。”司静说着一边拿扫帚把地上的碎屑扫进垃圾桶。
看着她还穿着道袍,祁越想有时间还得带他师妹去买几套衣服才行,而且还得多挣点钱,不然交房租都没钱了。
“对了,你给杨隽那烟真那么有用?”祁越知道她家师妹从小就对五形八卦道术一类颇有天赋,可一根烟真的能解决问题?
扶好一个花圈,司静一边回头看了眼她师兄,小脸上满是认真,“那烟只是普通的凝神静气效果而已,我只猜到一个大概,当然不知道他是为什么漏财,不过他自己肯定知道,只是他最近肝火旺盛,心浮气躁,肯定不会静下心好好想怎么解决问题,等静下心,应该会想到解决办法,不过就算他想不到也没关系,等拖过今日再说,不然你的腿肯定就要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