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呢?喝的呢?”敏达尔问道,“你也习惯么?”
“渐渐就习惯了。”沈光明连连眨眼,手紧紧攥着袖口,“各地风物都有不同,各有特点。能多见识品尝,总是好的。”
敏达尔看着他动作又听了他的话,轻轻摇头:“你还漏说了一件事。”
沈光明:“?”
“你还要说,舒琅已将你买下,你是舒琅的奴隶了,此生就再没有想不想家,也没有喜不喜欢。”敏达尔低声道,“只有愿不愿意。”
沈光明愣愣跪着,不知如何接话。
敏达尔见他茫然,又出声宽慰:“莫怕,我不是怪你。”
帐中温暖,热气熏得沈光明的发间沁出微汗。敏达尔却再没有说话,闭目似是养神。沈光明也不敢移动,仍旧钉在地上,挺直腰杆。
跪得他摇摇晃晃时,帐帘被人掀开。舒琅大步走了进来。
敏达尔此时才张开眼睛,对着自己儿子笑了一笑。
“去灵庸城的时候,把你的小奴隶也带上吧。”她说。
沈光明一喜,舒琅则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