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这句话说出来不是质问的,而是稍带委屈的辩解。

陆昭咬着牙:“我以前怎么没发现我们高岭之花的江会长那么装呢?”

江承礼思忖片刻,还是看着施予:“我说的是实话啊。高一的学生会长要接手我的工作,我有责任带他,但也仅仅只是带他。我不太懂陆同学说的黏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他的语气不急不缓,嗓音张弛有度地把每一个字都往矫情上揉,可偏偏因为好听而不存在什么违和感。

陆昭深呼吸一口气,脑海里只浮现出两个字——绿茶。

施予听出了江承礼想传递给自己的讯息,莫名觉得的确是陆昭有些咄咄逼人。

陆昭不依不饶:“那昨天高一的学生会长是不是还去你家了?在你家呆到晚上八点?易感期的alpha是不能随意解除oga的,这点江会长你不清楚?”

江承礼心说他还真不知道,毕竟他昨天晚上是跟某位oga呆了一整宿。光是共浴就让他几乎丧失理智变回原型了,哪有空去管什么新任学生会长。

江承礼:“是误会吧,我昨天在我叔叔家过的。”

他的目光依旧只跟跟随着施予,心机地掺了点被误会的委屈:“我说的都是真的。”

施予不太好意思地别开眼,心想这人说话就说话,老给他使眼色是怎么回事?

“嘴在你身上,你怎么说……”陆昭后知后觉:“你不是易感期?现在你应该是不能回学校的。”

“……”江承礼沉默片刻,面不改色地撒谎道:“我来找东西,临时回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