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良家小龙遇上了见-色-起-意的歹-徒。

若是人形态,江承礼的耳根跟脖颈必定全红了,但偏偏他现在是龙。

还是一条被使劲rua的幼龙。

施予用侧脸靠在他软乎乎的肚子上,这里的温度比他要高些,很舒服。

贴得差不多了,又侧成另一边脸再贴,什么人设脸皮都没了,rua龙至上。

江承礼有些难受,本来想用爪抵开面前的人,可他冰蓝的眼微凝,视线落在了少年俯身时宽松的领口。

施予校服半开,有光顺着锁骨流进了他的胸口,明明四周有冰霜飘零,他却白得胜雪三分。这点无意的甜头瞬间燎伤了他的视线,像是一根羽毛挠进了心窝,四肢都酥酥麻麻的。

江承礼吞了一口唾沫,认命地仰头。

吸就吸吧,谁占谁便宜还说不定。

施予心满意足地抬头时,客厅的钟已经走过了十点。

他看到身-下的幼龙略微颤抖地爬起来,像是被人凌-虐数次般筋疲力尽。

施予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抽开身子想放他自由。

结果右手抬起时又摸到龙尾巴……

这儿比肚皮硬朗些,还有点冰。

他又撒不开手了。

江承礼啪地甩了一下尾巴,冰蓝眼带上些气势,盯着施予。

意思是:够了,该收敛了。

施予狠狠地搓了一把脸,深呼吸,默念三遍“色即是空”,重新睁开眼。

啊,不行,还是好喜欢,好想rua。

江承礼刚准备抽开距离,又被施予拦腰抱入怀里,眼看着又要被rua,他只能吐出冰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