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施予陷入发情期了?”廉夫人又问了一遍。

廉子进连忙点头:“我朋友亲眼看见他走进洗手间,王洲绝对能得手。”

“那不应该啊。”廉夫人焦躁地看着时间:“这都多久了,终身标记都能标两次了吧?”

廉御城坐在沙发上,没有回答妻儿的任何问题,神情阴沉又冷淡。

咔哒——

众人回头,看到的是满脸憔悴的施予缓缓推开门。

廉夫人急速地扫过他的后颈,上面有个明显的齿印!

她装作关系地靠近:“怎么现在才回来?王叔叔呢?”

施予薄唇抿着,沉默良久才用沙哑的嗓音回答:“回去了……他让我好好休息。”

好好休息?那就是事成了!?

廉夫人顿时撤下虚伪的关心,傲慢地抄着手:“你后颈怎么回事?”

施予面色煞白,慌乱地捂着后颈,神色闪躲:“没,没事。”

“你发情,被王洲标记了?行,小贱蹄子,明天你就收拾收拾跟王洲出国,听到没。”

施予沉默半晌,一字一句道:“你知道王洲对我心怀不轨?”

“我何止知道!还是我把你卖出去的!”廉夫人伸手:“还挺值钱啊,五百万。”

施予声音颤抖:“但我还没成年……”

“没成年?童养媳要什么成年?王洲给了我们家五百万,你的抚养权就属于他。以后管你是喜欢喊他叫爸爸还是老公。”

她看着他受伤极深般颤声询问廉子进跟廉御城:“你们也知道?”

廉子进也噌地站了起来,跟他母亲如出一辙的嚣张:“当然知道!不然你以为我在学校里能当你的舔狗?我恨不得你早点被那alpha糟蹋然后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