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滚烫的耳根又烧了起来,被烦躁地揉了两下,随后似自暴自弃般捂着。

啊……该死的发情期。

以后只能躲着点江承礼了。

因为身体特殊,施予下午的课都请了假。

回家后近乎昏迷般睡了一天,第二天傍晚才渐渐转醒。

“还以为你打算睡个一天一夜呢。”彼时钟坛正手忙脚乱地换衣服准备出门,听施予说他已经登记了,讶异道:“你把廉夫人还是廉先生打晕了拖过去填表的?”

施予刚想解释,钟坛的电话响起。

他接通电话,神色为难:“……不干了?那怎么能行?今晚还有人来驻唱,广告都打出去了,人手本来就缺……”

挂断电话后,施予问他:“怎么了?”

“我打工那店里有个员工辞职了,马上就要开店,老板焦虑得快砸门了。”

钟坛独居还申请了学贷,一个人要承担各种费用,所以找了份高薪兼职。

施予想了想:“我能帮上忙吗?”

钟坛拒绝道:“你身体虚弱着呢,我另外想想办法。”

施予看了眼时间:“只有半个小时,来不及了,我能帮忙。”

钟坛犹豫片刻:“那你到时候如果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

餐吧的老板是个胖胖的oga,本来都准备豁出去亲自上阵,看到钟坛带来的施予简直两眼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