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带着人站在北门宫门口的容淳,容玉将步子给停了下来。
这容淳的身后皆是禁卫军的尸体,而容淳,脸上身上都是血,就像从地狱中出来的修罗一样,大有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架势。
容淳握了握手上的那柄剑,满目可悲的看着容玉,“你和我都一样,咱们都是在为别人做嫁妆,不过,你比我还可怜,你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现在夙凤找不到了吧?”
“夙凤在哪里?”
“哈哈,你猜啊。”容淳笑了声,身边的何平率先打破了这个平衡,带着人冲了上来。
“老夫带兵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呢。”老忠武不屑的拔出了剑,带着人迎了上去。
听着外面的吵声,承元帝闭上了眼睛,似乎是不愿去听那些声音。
“父皇,这一切是不是很熟悉?”身边一个令他觉得可怖得声音响了起来,“这就叫做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所有你害怕得一切,我都会让他公布于世。”
“你!你!”承元帝手微微颤抖得指着站在自己面前得面具人。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赐死我娘的那一年,我娘只不过是在你面前求了一次情,让你放了容玉???”
“你娘那是求情吗?她是在威胁朕!”
“也是,反正你们两个当初都做了不少的坏事,而她,醒悟的比你要早一点,而你,到死都不知道悔改,真是可笑。”面具人走到了承元帝面前,目光阴暗,“而我,继承了你们所有的不堪阴晦的一面,也成了那个为了这个位子,什么都可以不要的人,这些,都是受你们耳濡目染教的啊。”
面具人听着外面逐渐偃旗息鼓的战况,看了眼躺在床上的人,慢慢将面上的面具给摘了下来。
容霖那张笑脸就藏在了面具的后面,阴沉沉的笑着,“走吧,去看你的儿子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