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一句大逆不道得话。”影月实在是憋不了了,“这当今圣上是傻子吗?”

“所以,这也就说明,当初太子谋反的事,没那么简单。”夙凤从衣柜中拿出干净的里衣,正准备解衣带的时候,看见影月还待在房间里面,啧了一声,“月兄,我要换衣服了。”

“矫情。”影月瞪了眼夙凤的时候,正准备转身,就看见了夙凤将衣服脱了下来,这后面的烙印让他心里微微发疼。

什么话也没说,关上门就走了,平时被烫一下都要大呼小叫的夙小侯爷,四年过去,弄的浑身是疤也没见他喊一句疼。

有些人的长大总是让人心疼得。

等夙凤换好衣服将门打开,看着杵在门外的那个男人时,笑了一下,“干什么?”

“疼不疼?”

夙凤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口,摇了摇头,“这还得多亏了五殿下,在我进去之前,给我灌了一碗麻药,甜得我连喊疼的机会都没有。”

“对了,那现在五殿下知道了你在查他,你会不会被灭口?”

影月的话让夙凤噎了一下,“灭口是不会,但是,我总希望他能做点什么让我永远闭嘴的事。”

例如,可以像那天早上一样,把手指放在他嘴中。

例如,可以像喂药那样,喂完还要抓着他缠绵一番。

当然,还可以做点更为刺激得事,但是,估计容玉是不会这样对他了。

“行了,我等他消两天火再去找他,现在过去,他那一身火气,指不定能把我烤成什么样。”夙凤摆了摆手,很多事情都不知道怎么去跟影月说,但是,憋在心里又难受,看着将走的影月,又将他给喊了回来。

“干什么?你以为这七王府就和你一样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