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张不大的床上,两个人剖开了心,好好的谈了一番。
“来看我,夙小侯爷还准备用什么身份来?”
“总不能用一个罪民得身份来吧?”夙凤叹了口气。
“所以,你是要我给你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你才能来?”
“我一个男人,你给我名分我也不要,我要是让你回北平做侯夫人,你愿意么你?”
“嗯。”
“反正空口白话的,也不要钱。”夙凤怔了怔,又道。
“首先,你得是个侯爷。”容玉又道。
“”夙凤这一晚,徘徊在被容玉羞死和被容玉气死的边缘,哪壶不开提哪壶。
夙凤迷迷糊糊地睡到了清晨,这天刚蒙蒙亮,容玉一下便惊醒了,看着睡在自己身边的夙凤,大口的喘了好几口气。
重新躺回到夙凤的身边,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好,烧退了。
然后又抓着夙凤被夹的红肿的手看了看,昨晚上了药之后,也好了不少。
他想。
杀了容上,杀了刑部的那些老东西!
容玉越想越气,连带着目光都渐渐带着杀意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