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说完,将玉佩放在了夙凤的手心。
他那贴身的玉佩,还带着丝丝暖意,正灼灼的烫着夙凤的手心。
夙凤看着那玉佩,笑了笑。“你可知道,什么人之间,才送贴身的玉佩?”
容玉:“知道。”
“那你”
“定情信物。”容玉缓缓开口。
夙凤是个半瞎,到了晚上就看不见了,这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找不到病因,也下不了药。
所以,这北平侯府一到晚上了,就要亮起好多烛灯,免得他这个半瞎的小侯爷磕着碰着。
夙凤此时看容玉,看了个七七八八,模糊不清,开始有些不太确定。
这个人……是容玉么?
怎么那么不真实?
夙凤一把将容玉拉了进来,顾樾听到声音,连忙跳了下来,夙凤只留了一个他家五殿下踉跄的影子给他,就关上了门。
“殿下!”
“无无事,你去外边等我便好。”容玉被夙凤拉至桌子边上,那里亮着三盏烛灯。
“容玉,你知道你这个举动会让我误会什么吗?”夙凤低沉的抽了口气,看清那个俊秀的少年之后,眼前清明一片。
连他和容玉那朦胧无措的感情,好像也拨了个云开见月明。
“知道。”
夙凤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最后,所有的喜怒哀乐化作他重重拍在桌子上的一掌:“等!我他娘的别说是等你封王了,就是让我等你到死,我也等!”
容玉笑:“嗯。”
两个人,站在烛灯面前许久,对视许久之后,容玉才在顾樾的催促下,准备回归云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