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鸽有些惊讶地看过这整段操作,之前还冷清的舞厅,不到半个晚上,便又热闹了起来。虽然比不得刚刚开业那日的情形,但俨然已脱出困境。
“不过是些小手段而已,能开得了这种铺子的,必不会是愚笨人。”谢臻微眯着细长的眼眸,之前那个穿白西装的男人,感受到了他的目光,不动声色地走到了两人的桌前。
“之前怎么都请不到,谢三爷今日终于肯赏光了。”
谢臻并不在意被人认出,他只是伸手又往玻璃杯中添了些洋酒,笑着说道:“曹老板客气了,前些日子谢某确有些忙碌,今晚得了空就过来了……还正巧瞧见的一出好戏。”
jack一愣,到底是开这种酒色场子,他平日里与人交往从不露真名,如今乍得从谢臻说出,倒确实让他没准备。不过想到外头人对这位谢三爷的评价,似乎就也没什么奇怪的了。
他毫不遮掩地笑了笑,说道:“上不得台面的把戏,让谢三爷看笑话了。”
叶鸽坐在一边,看着谢臻与白西装男的来往对话,他虽然觉得这个人能让舞厅迅速热闹起来,很聪明,但却并不喜欢他。在那么多客人死亡的原因没查清前,继续招引人进入舞厅,谁能保证不会再出事呢。
谢臻淡淡地看着jack脸上,稍显得意的笑容,却没有顺他的意:“确实是些上不得台面的把戏,用得了一次,用得了两次,可但凡再出些什么事,便再用不得第三次了。”
叶鸽听了险些笑出来,刚要伸手端过酒杯挡挡嘴角,却被谢臻按住了手:“又想做只小醉鸽儿了?”
“先生……”当着外人的面,说这个做什么!叶鸽压着声音不满地唤着谢臻。
谢臻却只是笑着捏捏他的手,目光斜睨着jack的脸色。
果不其然,那jack先是被谢臻呛白,又看他当着自己跟养的小戏子亲昵,脸色立刻就差了起来,憋了半晌后才说道:“之前出的事,我已报给了警署,用不了多久,就会有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