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听后笑了笑,有些感叹地说道:“也是,总有些学生大晚上还留在学校里,干这个干那个,不让人省心……你们还算是听话的了。”
终于走到了教学楼的门口,孟晓燕也没怎么过脑子,就随口问了句:“那不听话的呢?”
“不听话的?”中年男人靠在走廊内侧的窗边,露出了一个阴阴的笑容。他转身,抬抬手中的灯,引着两个女生看向他身后的空地。
只见那冰冷的月光下,原本枯萎的只剩下枝干的大榕树上,却坠满了人影。
他们一个个被倒吊着,挂在树枝间,随着中年男人的动作,那些人影像是活了一般,纷纷摇动这自己枯瘦的身体。
“不听话的,都在那里挂着呢。”
“啊--”又是一阵歇斯底里地尖叫,苏文莉与孟晓燕彻底崩溃了,慌不择路地冲出了教学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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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是这样。”苏文莉脸色煞白地回忆过那晚的情形,捧着茶杯的手,还忍不住微微发抖。
谢臻并不作声,只是点燃了手中的半虺杆,让那淡淡地苦味白烟,慢慢在前厅中散开,安抚着苏文莉的心绪。
“那晚之后,你去学校时可有什么异样?”
苏文莉被谢臻这么一问,却摇摇头:“我实在吓怕了,就请了几天的假……再去学校时,倒是没有什么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