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想,这天大约是个熟人碰面的日子,叶鸽坐下后没多久,就看到了张杌子。
自从年前离开福月班后,叶鸽也有两个多月没见张杌子了,此刻在茶楼里遇到,忙让锣子去叫他过来。
“鸽子,是你呀。”张杌子见到叶鸽,先是愣了下,眼神中划过一丝复杂,不过很快就被他笑容遮掩过去了。
叶鸽只顾着高兴了,也没注意那么多,伸手给张杌子递了个茶碗,邀他坐下细聊。
“你最近怎么着,我听说那谢三爷又带你搬出来住了,可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张杌子也不跟叶鸽客气,自己到了杯茶水说道。
“也没什么麻烦的,先生就是看我住不惯,所以就搬出来了。”谢家的事实在复杂,叶鸽也不愿意多说,于是就干脆问起张杌子的事来:“老哥呢,你最近过得如何?”
叶鸽离开福月班那会,到底还是挂念着张杌子和胡小金,觉得他们总不能一辈子在戏班子里当伙计吧,于是就托谢臻帮着安排了新的工作。
“我当然好了,老哥托了你的福,如今在东边大酒楼里干账房呢,可是又体面又轻快。”说起这个,张杌子笑得更开了,一个劲地跟叶鸽将酒楼里的乐子,引得叶鸽也不住的笑。
可笑过之后,他眼神却又复杂起来,心里头惴惴地,实在不知道该不该跟叶鸽说。
叶鸽也看出张杌子有话,于是就在本子上写道:“几月不见,老哥就跟我生分了?有什么话还要跟我藏吗?”
张杌子一看,离开摆起手来:“不,不是这么回事,我跟你藏什么呀。”
“就是吧……这事我拿不准,要不要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