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他们从那铜镜中脱困后,谢臻便魇住了似的,丝毫不管自己胸前的伤口,一言不发地就抱着叶鸽回到房中。
叶鸽那时身上的疼痛骤然散去,脸上却还沾着谢臻的血迹,他起先还着急着想要去请大夫,却不想谢臻检查过他身体无恙后,直接扬开暗红的纱帐。
等到叶鸽反应过来时,已被细密的吻夺去了所有心神。
叶鸽从未见过这样的谢臻,他胸前的伤口还在渗着鲜血。可谢臻却像是感觉不到似的,将他死死地禁锢在怀中,任凭他哭红了双眼,只是紧紧地抱着他。
“鸽儿永远,永远别想离开我。”
那嘶哑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几乎直接烙刻到了叶鸽的心口,滚烫至灼痛的温度,让他再也无力推拒些什么……
“怎么,这一大早的,鸽儿又要做什么?”谢臻带着笑意的声音将叶鸽的思绪拉了回来,他微红的眼睛瞪了谢臻一眼,愤愤地在他手上写道:“我要看伤口,才不跟先生胡闹!”
谢臻看着小鸽儿生气的模样,也知自己昨日太过了些,伸手悉心地托住叶鸽酸疼的腰背,将他搂在怀中:“没事了,我刚刚已经包扎过了。”
叶鸽这会才不信谢臻的话,仍张着一双带水的眼睛,不依不饶地要去解谢臻的扣子。
谢臻知道小鸽儿没那么好糊弄了,只好主动抬起脖子,任由叶鸽解开他的衣裳,露出里面的白色绷带,才继续温声哄着:“好了,这会子看到了吧,是真的已经包扎过了。”
“先生什么时候骗过鸽儿,反而是你--”
叶鸽生怕谢臻再提昨日的事,忙一头扎进谢臻怀里,讨好地抱住谢臻的手臂,轻轻摇摇好似在认错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