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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儿分明就是一副撞邪的样子,他从英国回来的时候,人还好好的,可就那么一晚上过去,就成了这样……”

“这几天,我把咱们沧州城里,什么和尚道士都请遍了,可一点用都没有。”

“三爷,您就可怜可怜我,四十多才得了这么一个独子,救救他吧!”

谢臻这会,才取出了他的半虺杆,轻轻地吸了一口,而后说道:“史叔这话,可是折煞晚辈了。”

“不过既是如此,晚辈也有些许疑问,还望史叔能解答一二。”

史老爷一听,立刻连连点头:“您问,您尽管问。”

谢臻垂眸,与叶鸽对视一眼,而后问道:“不知,史少爷与那福月班戏园,可有什么牵连?”

一提起福月班的事,叶鸽也重视起来,他虽然不能说话,但却很是仔细地听起两人的对话。

老头听到福月班三个字,脸上就有些不自然了,但还是勉力说着:“光儿跟戏园子……能有什么,不过是留学前,偶尔去坐坐寻个乐子罢了。”

对于史老爷的回答,谢臻并没有说什么,继续问道:“那他当年在戏园子里,可有什么亲密之人?”

这话一出,史老爷的脸色就更不好了,他支吾了半天,才说道:“三爷说笑了,光儿他只是喜好听戏,并没有那些……”

他还想继续否认,可对上谢臻那淡淡地眼神,却实在说不下去了,只好改了口:“要说……捧角儿,倒也有过那么一个……好像是叫会香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