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斯一时间没明白克维尔说的话,他觉得面前这个哨兵莫不是有什么精神疾病。
这人必定是疯了吧?西斯想。
“你是不是后悔了。”克维尔又向前一步,他差点就要伸手去拽西斯的衣领,素养、礼节、长时间修饰的儒雅和温柔在此刻统统被丢弃,只余冲动。
如果你喜欢我,为什么要随随便便把我忘记?
我想相信你有苦衷,只要你给我一个理由。
你要我怎么办?
我还能怎么办?
如果不是受了重伤不方便行动,西斯指准翻身下床动手教这个无礼的哨兵好好做人,奈何他头痛得快要裂开,高文的死讯像个梦魇一样缠绕在他心上,让他除了高度紧张和暴戾之外没法做任何反应。
双方精神力都有隐隐暴动的倾向,好在有人及时出场阻止了大战爆发。
巡房的护士推着车从门外走进来,她掀起眼皮看了下剑拔弩张的两人,反手一推就把克维尔怼出了房间,临走时还严厉高声道:“患者检查,闲杂人等回避!”
开玩笑,一天天医闹的那么多,护士早就有自保能力了。
那天之后,克维尔再没来过。
西斯的诊断确定,没人知道他和高文先前是否结合过,因为所有人都没法给西斯的病情下确切结论,只能依照最相近的可能来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