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现在它是了。”西斯笑起来时会露出一口小白牙,他从哨兵手里接过刀叉,切牛排前忽然想起了什么。
克维尔这人应该不会是特地带着一大盒顶级晚餐跑来空旷寒酸的病房在昏迷的病号面前炫耀自己行动自如且腰缠万贯吧?
如果说“是”,那可就太离谱了。
克维尔这人应该是来探病的吧?
学校好像也没组织昏迷人士观光活动。
这么一想,西斯从善如流放下刀叉,认真问道:“克维尔是来探病的吗?”
“你觉得呢?”克维尔觉得莫不是一个结合热把聪明的小孩直接烧傻了。他挑眉问道,边问还边把沙拉倒出盒来。
“那完成你探病的任务吧。”西斯唇角翘得能上天,他隔空点了点牛排,目光充满希冀。
“每一个来探病的都要负责切牛排吗?”克维尔一笑,他乐于动手。原本握枪的手指勾着刀轻轻一转,娴熟又自然。
“只欺负你,首席哨兵。”西斯倚在枕头上笑得开心,他眯起眼用目光描摹克维尔的轮廓。那人样貌英俊气宇不凡,柔软的金色发丝像含着太阳的颜色,在深夜熠熠生辉。
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西斯想。
“吃吧。”克维尔切好一块,用叉子叉好了放到西斯唇边。向导没多想,张嘴含了进去,边嚼边含糊道:“好吃,哪里买的?”
“我家的。”克维尔伸手擦了下西斯唇边多余的酱汁,目光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