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睡衣,还有点大,肯定不是他的。
翻转手掌,西斯一眼就看见了自己手腕上的掐痕。
那人似乎很用力,带着禁锢的想法留下痕迹,西斯分明没被谁攥过……
不,有。
“克维尔?”西斯忍着痛从床上爬起来,他撩起衣服,腰间也有些微红痕,只是一时分辨不出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他最后有意识的时候是在精英演习的战场上,克维尔带他走的。
后来呢?后来发生什么了?
西斯慌忙去找自己的光脑,空空如也的手腕上早就不见腕屏的影子。不得已想翻身下床,却在落脚的刹那被进门的人阻止。
滑动门在西斯动作时忽然开启,克维尔拎着饭盒走进来的时候似乎没想到西斯会醒,他先是扬起唇角,待看到某个昏迷好几天的病号光着脚准备下地的动作时倏然又平了下去。
“回床上去。”克维尔说道,声音突然,吓了西斯一跳。
西斯的脚悬在半空,又长又宽的裤腿罩住小半个脚掌。他注视着克维尔走进来,讪讪缩回被子里。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西斯环视病房,不解地看着克维尔轻车熟路拉一把椅子坐下,道。
“你不记得了?”克维尔开饭盒的手一顿,他缓慢抬头,神色复杂。
首席哨兵的眼睛里有些许失落,但隐藏得极好,微不可察。他盯着西斯那张茫然的脸,心落空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