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动西斯这账怎么算?”克维尔摩挲了一下手腕腕骨,好整以暇地道。
两位哨兵讨价还价,处在暴风圈中心的霍伦冷眼旁观,在风圈之外的卓克一头雾水,心中隐隐有种奇怪的感觉。如果他没听错的话,克维尔是在为了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向导讨说法?
……
偌大空荡的研讨室里,克维尔一个人坐在转椅中,他的手肘支在扶手上,小臂的肌肉在逆光处显露有致的线条,低垂的眼眸从腕屏弹出的视频界面下向上掠过,定格在屏幕中间那个靠在实验室台边上的男人。
那人眼看着不到三十岁,一身制式实验服白大褂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左胸前的帝国国家实验室徽章有些磨旧,上面的编号与姓名写的清清楚楚:e950约翰·缇奇。
“克维尔?最近怎么样啊?”约翰手里捏着一叠文件,似笑非笑地开口。
他和克维尔的关系一直不远不近,虽然他是克维尔的主治医生,但他们只是在治疗过程中见面,其他时间向来连影的摸不见,更别提克维尔主动找他做些什么。
所以昨天当克维尔请他帮忙的时候,约翰下巴都快惊掉了。
“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克维尔开门见山。
“现在的资料和证据不全,但我利用我的权限在帝国学院的学生系统库里找到了他以前的体检报告和战斗数据。经过我严密周全条理清晰的分析,能非常确定地告诉你:那个人不是普遍意义上的b+级向导。”约翰的声音有点沉,听在耳朵里有点磨砂的质感。
“不是普遍意义?”克维尔重复了一遍,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你的意思是,他可能隐瞒了自己的等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