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是西斯从未接触过的、只能从克维尔的话语中窥探到的童年。
“会。”克维尔迈步到一个平坦的地方,“因为教的太简单了。”
“做你的家教老师一定很难吧?”西斯笑了起来,他从不知道克维尔会如此不谦逊,他还以为哨兵至少会说句“因为想出来玩”之类的东西。
“或许吧。”克维尔微微压低身躯,让西斯从这暧昧的姿势里解放出来,他低头望着正扶着他肩膀的西斯,说道:“但薪水其实很高。”
“你的意思是看在薪水的面子上家教老师会容忍你逃课?”双脚落地的感觉实称不少,潮水似的燥热感逐渐消弭,西斯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调侃道。
“我没这么说,是你自己理解的。”克维尔眯起眼睛,被西斯捶了下肩膀。
“不诚实。”西斯如此评价今晚的哨兵。
他们绕着湖边走了一圈,琼斯家的园湖在克维尔出生前就已经开辟,据说当时是罗伏为妮娜建的一个荷花池,后来成了克维尔的秘密花园。
“我小时候觉得这里是个非常好的藏身之处,所以每次逃课都到这里来。”克维尔踢开脚边的一块小石子,他仰头望着天边暗淡的繁星,好笑地继续道:“并且我每次逃课母亲和父亲都不会询问我,这让我很好奇。”
西斯静静聆听,他和克维尔并肩而行,随手揪下一根折断的草叶。
“后来我才知道,从我父亲的书房刚好能看到那片石子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