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确定了,是地狱之眼。”克维尔敛着眼看西斯的唇被温水弄得晶晶亮,他假意咳了一声,不动声色地将视线落在西斯手里的水杯上。
喝的正开心的向导恍然不知所觉,他还兴致勃勃地准备听克维尔继续分析案情,等了半天发现哨兵突然不说话了。
姓琼斯名克维尔的少将正直勾勾地盯着对面人握水杯的手指,时而将目光在向导的唇上流转,见西斯将目光投向他,哨兵又假意咳了一声。
假的不能再假了,然而某向导信了。
“怎么了?”西斯皱眉,他俯身伸手去探克维尔的额头,担忧地道:“没发烧呀?”
克维尔抿了抿唇,依旧不说话,西斯的掌心温度较高,指尖却意外的冰凉。额前金发的发梢被撩起时带起一串痒意,惹得人心猿意马。
“那喝点水吧,润嗓子。”西斯摸了半天也没觉得克维尔哪里有问题,他兀自纠结着要不要叫个医生来看看,顺势把手里的杯子递出去。
紧接着,西斯便看到他自以为中的病号沉静里透着欢快,传递圣火似的把他手里的杯子端走,喝个白开水就像琼浆玉露一样仔细。
海茵则蹲在西斯身边欢快地甩尾巴,翻个身把贴地准备溜走的希亚拽回身边,一虎一猫又缠在一起。
西斯叹息一声,不知该作何感想。
夜半凌晨3:10。
一个很大的宫殿中传来瓶罐碎裂的声音,隐隐有人歇斯底里的叫骂声传来。
“滚出去!全都滚出去!都给我滚!”
镶金大门紧紧关闭,从屋里传来阵阵物品碎裂的声音和女人的叫喊声,她的嗓音极度尖锐,像是地狱来的厉鬼,间或带着哭腔,几十名侍女一脸惊恐地站在大门外,拍门求里面的人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