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烨直接给温池带起了高帽子:“味道一绝。”

温池居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哪有你说得这么夸张。”

虽然他嘴巴上这么说,但看他的反应还是对这句话很受用的。

时烨笑了笑:“不过有些甜了。”

“哪里甜了?”前一秒还很不好意思的温池立即横眉竖眼起来,“话说回来,你不是喜欢甜的吗?”

“可这太甜了。”时烨起身走到温池身前,在温池仰视的目光中,低头吻了下去。

时烨吻得缓慢,却吻得极其重。

他的舌一点一点地往里推进,攻城掠池,占领高地,让温池在刹那间溃不成军,下意识攀着他肩膀的双手也软了下来。

许久,时烨才拉开距离。

拉出一条银丝,被时烨抬手抹去。

时烨双手捧着温池的脸,抚摸着温池红透了的脸颊,笑道:“甜吗?”

温池脸颊烫得仿佛能烧起来,他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勇气,故意咂了咂嘴:“时间太短了,尝不出味道。”

时烨大笑,又低头吻了下去。

两人厮磨了好一会儿,若芳便端着一碗银耳红枣来了。

如今温池肚子的月份大了,总算不用再喝那苦涩的安胎药,安胎药喝得多了,使得温池对深色的碗都有了心理阴影,非要若芳把银耳红枣装在浅色的碗里才肯喝。

这天温池去找张公子了,闲来无事的若芳和伺候温池的几个丫鬟便找了个婶子学习刺绣,想着在温池生产前给孩子做几个肚兜和小鞋,她们也不知道温池生的是男娃还是女娃,就只能把男娃女娃的肚兜和小鞋都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