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那扇厚重的门被推开一些,一个中年妇人从里探出脑袋,瞧见来人是小栓子,那妇人赶忙让旁边的仆人们把门打开:“哎哟,栓公公来啦。”

夜色浓重,夜风吹得温池略显头疼,温池裹紧身上的大衣,和众人一起跟随那妇人来到一处别院前。

这里的别院应该是经过了打理,干净宽敞,一排排灯笼驱散了萦绕在周遭的夜色,室内也被收拾得井井有条,被褥等都是新换过的,上面还有着阳光的味道。

温池简单的洗漱完,便换了身衣服躺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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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温池还没醒来,就听得耳边响起一阵若有似无的脚步声,虽然他听得出来那些人有意轻手轻脚,但无奈人多,总会发出那么一点声响。

不一会儿,有个人小心翼翼地在被褥中摸索到温池的手,并把他的手拿了出去。

温池皱了皱眉,下意识想收回手,却感觉到另一个人将指尖搭在他的手腕上。那个人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于是稍微用劲,固定住了他的手。

这下温池想继续睡下去也不行。

他倏地睁开眼,从模糊到清晰的视线里逐渐映现出一张张或熟悉或陌生的脸——这些人围在他床前俯视着他。

温池:“……”

他突然生出一种自己是动物园里的猴子的感觉。

最后,一如既往是若桃打破沉默,她攥紧手指,表情由于亢奋而显得有些好笑:“公子,你醒了?奴婢找了大夫来给你看看。”

话音落下,她颇显紧张地看向正在替温池把脉的大夫,“大夫,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