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德看了会儿温池的脸,别扭地转过头。

“刘德哥。”温池期盼地说,“我可以学轻功了吗?”

刘德说:“可以是可以……”

温池眼前一亮。

“但是——”刘德话锋一转,“你明日就要离开了,轻功一事等以后再说吧。”

温池闻言一愣:“我要哪儿?”

刘德说:“回瑄王身边,他们需要你。”

若不是刘德突然说起时锦,温池还真的忘了他来晋州的目的,但是说起来时锦的办事效率也太慢了,等到现在才把绑匪的事儿解决完。

由于温池要走了,刘德特意让他休息半天,好养精蓄锐应付接下来的事情。

夜里,温池再次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

他想起了时烨,又不可避免的想起那碗避子汤,要说他心里不气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可是他气上一阵也没什么用,时烨甚至连面都没再露一下。

温池用被褥把自己裹成粽子,他在一片黑暗里想了半天,不仅没有把思路理顺,反而越想越堵,而且堵得他更加睡不着觉。

他睁眼度过了一宿。

翌日。

左枝和几个婢女收拾东西的时候,温池就呆呆地坐在床边。

直到左枝取下挂在墙壁上那幅写有“天道酬勤”的字画,温池才有了些反应。

“把那幅字画收起来,你们一并带着。”温池说着,忽然想起了什么,起身走到柜前,打开柜门,拿出放在第一层的木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