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膏药也是冰冰凉凉,摸着十分舒服。

他小心翼翼地把膏药抹在玉的一端,抹得十分仔细,也抹得十分均匀,这毕竟事关到自己的身体,他可不敢马虎。

眼见抹得差不多了,温池才把那根玉放在那张被揉得乱七八糟的纸张上。

接下来就是……

温池自以为脸皮已经够厚,可是当他脑海里想到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时,整张脸还是会不可抑制地发烫。

他感觉热,连呼吸都是热的。

第一次做这种事情难免会有些拘谨,以至于脱裤子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几次没能抓住裤头。

好在这长夜漫漫,温池别的没有,多的是时间,他脱了裤子,极为艰难地抹上了膏药。

就在他摆好姿势准备将玉送进去的时候,余光中忽然瞥见一道身影。

这间房的面积不大,却也分成内室和外室,内室摆放着床和梳妆台之类的家具,外室摆放着桌椅之类的家具,而内室和外室之间的拱门上挂有白色的轻纱,正好起了遮挡的作用,却又不会完全遮挡了光线。

平时温池经常进进出出,嫌麻烦,便把轻纱裹了起来。

可是这会儿,不知道谁又把轻纱放下来了,刚才他的目光没往那边挪,这会儿冷不丁看过去,只见他床边坐着一个人。

再瞧那人的身形……

分明就是时烨。

时烨为何会在这里?

时烨何时来的?

温池猛地愣了下,当他意识到时烨在内室时,不知是惊的还是吓的,脸上的血色瞬间消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