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池沉默,嘴角抽了抽,还是道了声好,拿着字画快步跑开了。

温池一边上楼一边想狗太子真是心理变态,莫名其妙送他一幅字画也就罢了,还在上面写了这么引人误会的四个字。

天道酬勤!

勤个屁!

温池一口气跑回房间,径直走到柜前,他单手打开柜门,欲把这幅字画放在柜子里,眼不见为净。

结果他刚把字画放进去,就看见了放在柜子第一层的木匣子。

那个眼熟的木匣子不知何时被时烨放在了这里,安安静静地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温池眼光复杂地盯着木匣子看了一会儿,随后鬼使神差地伸手拿起木匣子。

打开木匣子,只见里面放着几条粗细不一的玉条,细的比他的食指还细,粗的却足以抵得上婴儿的手腕。

难怪他之前觉得这个木匣子那么重,敢情里面装了这么多玉条。

而且那些绑匪说得没错,哪怕温池是个不懂玉的外行人,也摸得出来这些玉都是上乘的好玉。才摸上去时感觉冰冰凉凉,有些冷手,可是摸久了,便会感觉到一股缓缓流动的暖意,渗进相触的皮肤里。

温池拿着玉条看了看,又把玉放了回去,他眼尖地发现玉条中间似乎压着什么,貌似是一张折叠起来的纸。

他把那张纸抽出来,把木匣子放回原处。

打开纸张,里面忽然掉落出了一个小小的白瓷盒子,有点像温池之前见过的胭脂盒,但比胭脂盒小很多。

温池把白瓷盒子捏在手心里,眯起眼,略微吃力地阅读起纸上的蝇头小字。

他看了很久,看得面红心跳。

看到最后,他的脸滚烫得仿佛要燃烧起来,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都能在上面煎鸡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