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时烨早就知晓温池是什么尿性,眉峰一皱,几乎将鼻尖抵住温池的鼻尖:“你以为本宫是傻子吗?”

温池:“……”

时烨眼神冷得快要把温池冻住,他冷飕飕地笑了一声:“你以为本宫看不出来你是在咒骂本宫吗?”

温池结巴道:“小、小人不敢。”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你什么都敢!”尽管时烨隐藏得很好,却还是被温池嗅到了一丝气急败坏的味道,他捏着温池的下巴左看右看,气得直笑,“瞧你这副贼眉鼠眼的样子,还以为你胆子比针尖儿还小,哪想到你这个人可真令本宫感到惊喜啊,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本宫的底线,你真是胆大包天!”

时烨越说越严重,说到最后,颇有要将温池原地掐死的架势。

温池整张脸红了又青、青了又白,惊吓得连求饶都忘了,他呆若木鸡地望着时烨,一副快被吓昏过去的样子。

这下肯定完了……

以时烨的暴脾气,就算不把他原地掐死,估计也要像对待月桂那些人一样的要他半条命。

而且时烨骂归骂,怎么还人身攻击起来了?他哪里长得贼眉鼠眼了!

想到这里,温池还有些愤愤不平。

就在温池以为时烨当真要对他做点什么的时候,却见时烨忽然松开了捏着他下巴的手,坐着轮椅转身去了案台前。

温池见状,刚要松下一口气,又见案台前的时烨对他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