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若芳仿佛再也受不了那委屈,双手捂着脸小声的啜泣起来。
温池欲言又止:“若芳……”
若芳哭道:“公子心地善良,从未想过这些事,哪里明白奴婢的委屈?”
温池:“……”
他只想为若芳竖起大拇指。
若芳哭得伤心,张彩绘等人却沉默下来。
尤其是搀扶着张彩绘的那个宫女,同为女人,她哪儿能不明白若芳的心思?可是眼见若芳哭得这么忘我,她真是连一句话都插不进去,只有被气得咬牙切齿的份儿。
张彩绘和其他夫人的脸色不比那宫女好看到哪里去,她们看了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若芳,又看了看精神抖擞地仰头望着天的温池,也被气得直笑。
瞧那唇红齿白的长相……这是病重之人该有的模样吗?
那个宫女净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张彩绘从小到大过得顺风顺水,除了嫁入东宫后连太子殿下的面都没见着外,还是头一次栽了这么大的跟头,那股强烈的羞耻感从脚心爬上来,眨眼间便蔓延到她的全身。
她自认好心好意领着姐妹们来看望温池,顺便拉下家常,结果温池非但不领情,还让一个下等的宫女如此羞辱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