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言!”还未等问威说完,问寂便打断了他的话,言辞是少有的严厉:“金乌观不涉储位之争,师弟,你忘了吗?”
“可是师兄--”问威还想再劝,但看着问寂的脸色,只好将话收了回去。
两人一阵无言,许久后问寂才又开口,说起的却是旁事:“最近,避之在做什么?”
提起李避之,问威脸上又现出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怒意:“他能做什么!还不是整日被那小妖精迷得神魂颠倒!”
问寂听后无奈笑笑,安抚道:“那孩子虽是妖物,并未走过歪路,且……若要真论起来,却是我们对不住他。”
问威显然半点都不想提与钟棠有关的事,但又不想对着师兄发火,只好挥着手中的拂尘,自己生起闷气。
问寂摇摇头,言语中也略过了钟棠,继续说起李避之的事:“前日,我倒是听闻,你又让避之去做了件事。”
问威脸色微僵,但还是承认了:“是,宁王府传来消息,说他家王爷身体有异,恐是遇了妖邪,便请两观道长前去。”
因着刚说完开明卫的事,问威生怕师兄会误会,忙分辩道:“我只是想给他些正事做,让他莫要整日想着那小妖精,并无让他暗害宁王之意!”
“师弟莫急,”问寂笑着点点头,他当然了解问寂的为人:“师弟若是真要如何,便不会遣避之去了。”
问威闷哼一声,还未等再说什么,却又听问寂有些迟疑地说道:“此事原本倒是没什么,只是……我怎么听说,这其中又传出什么宁王府与两观的风流韵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