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渡否认道:“没有。”
“肯定有。”初七再次肯定道,然后又说:“你要是真惹沈格了,就给他道个歉。”
“道歉?”祁渡反问了一句。
满脸表达的情绪都是:道歉?不可能的不存在的,这辈子都别想。
初七见状,有些头疼,祁渡这个脾气他也知道,但是:“你别看沈格脾气好,平时怎么他他都没事,那是时候因为他没生气,相反他一旦生气了,就是真的生气了,比一般人都要难搞。
”
“因为这种人,往往不是在沉默中爆发,就是在爆发中沉默。”
初七这句话落,殷诺就洗好碗从厨房间里出来了。
于是初七站起了身走到了殷诺的旁边,然后对着祁渡道:“不管你了,我要上楼了。”
“走走走。”祁渡催促道,满脸的不耐烦,被初七刚刚那些话弄的心烦意乱。
“别看他脾气好,就老是欺负他,是人都会有脾气的。”初七临走前丢下了这句话。
初七都上楼回房间了,坐在餐桌旁的祁渡才反应过来,然后气的暴跳如雷。
这都说的什么话?
怎么个个都说他欺负沈格了?
他怎么就欺负沈格了?
想让他道歉?门都没有,窗户也没有半扇。
祁渡心中如是想到,然后满脸暴躁的往楼上走去。
就在经过二楼的时候,初七的房间门,不,现在是沈格的了。
只见沈格从自己的房间门出来,右手的伤口处直冒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