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周毛。”
“我叫周黄。”
“我叫周腿。”
“……我叫周黑。”
“……合着你们全姓周?”
周云轻赶紧打圆场,“对,我们都是一个村出来打工的,整个村都姓周。”
“哪个村?在哪里?”
“哈尔滨通河县通河镇周家村。”
“你们口音不像北方的。”
“我们在南方打工很多年了,普通话说得很好的,厂里就是因为我普通话好,做事勤快,才提拔我当组长,带着他们几个呢。”
“你确实挺会说话。”
“哈哈,谢谢。”
周云轻自然没有真的把他的话当夸奖,装傻充愣一番后,又问:“你们是来救我们的吧?其他人呢?”
对方审问半天也没问出个屁来,深吸一口气,挥挥手。
“把他们先带回去。”
“是。”
下属们拿出绳索,把他们捆成了粽子,用胶带封嘴,丢到快艇上,又搬到船上的小房间关起来。
小房间没有窗户,凭着身下船板的微颤,周云轻知道船已经开动了,默默在心底计时,估算距离。
“呜呜呜……”
小煤球扭了扭身体,看起来很不舒服。
周云轻看向他,他感觉自己脸上凉凉的,似乎有东西挤进嘴唇与胶带之间。
下一秒,胶带脱落,他用舌头舔了舔,是块薄薄的冰,很快就融化消失了。
周云轻用同样的办法把大家的胶带都弄开,小煤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