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如是心里骂他蠢,愤愤地揪他耳朵,低叫道:“我叫你弄弄那儿!”
秦昱被揪得皱起眉,勉强睁开了眼睛,声音粗哑得不像话:“哪里?”
苏如是和他通红的双眼相对,秦昱喝了酒不太清醒,可他清醒得很,当即脸上红了一片,扭扭捏捏道:“就是方才你弄到的那儿……很舒服。”
话音刚落,秦昱重重擦过那酥麻之处,苏如是猝不及防叫了一声,双腿一缩,又被秦昱掰开,重重按在床上。
乾君在这种事上有无师自通的天赋,秦昱被刚才那一下夹得爽,立时俯下身来贴住他,下身细细密密地捣。
苏如是霎时便体会到了那些艳情话本上描述的灭顶快感,这翻天倒海的欲潮凶猛扑来,将他浑身打得湿透了,脑中一片空白,被干得叫都叫不出来,两腿紧紧绷着,双眼发黑。
等这阵抽搐的酥麻感过去,他才发觉自己泄身了,点点白浊喷溅在秦昱的腹肌上,而秦昱还在继续顶弄。
苏如是手脚发软,骨子里透出了懒懒的舒爽,整个人瘫在床上,随着秦昱摇摆。
身体被唤醒之后变得十分敏感,不一会儿他又被弄得立起来。这次他有了经验,缠着秦昱搔他吻他,自己款款摆腰,体会这情事中的极乐。
两人在红帐中颠鸾倒凤,沉迷于销魂蚀骨的情欲,阵阵羞人的声响隐约传出屋外,直听得两个守夜的小厮面红耳赤。
秦昱本是初次入港,但因为酒醉疲累,身体不甚敏感,怎么也到不了顶,凭着蛮劲搞了半个时辰,才终于泄出来,插在里头噗嗤噗嗤喷了好几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