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道:“如是,你捂话真是捂得紧。问以前的事,你一概不说,就告诉我又何妨?”
苏如是瞪了秦昱一会儿,没再踢打他,哼一声,别过头去。
秦昱凑上来哄他:“别生气,刚刚那不是作弄你。”
苏如是又来气了:“那样还不是作弄我?”
他一扯被子蒙住了头,在里头好不委屈地闷声道:“我都被你弄得……弄得像个什么人了,竟尿在身上。”
他在被里恨恨地踢了秦昱一脚,声音带上了哭意:“你是不是趁我怀孕的前三个月,背着我去逛花街了?在那些下流地方学了些下流手段,回来用到我身上。”
秦昱这下慌张了,连忙翻身起来,拉他的被子:“我没有!如是,你别哭啊,别拿被子蒙着头。”
秦昱从小家里就有宵禁,直到现在也还一直守着规矩,在京城时从不晚归。苏如是心里知道他没有,只是故意说来寻由头朝他发泄罢了,蒙在被子里大叫:“你要敢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就跟你和离,带着三个孩子改嫁,让你儿子管别人叫爹!”
被子一下被扯开了,秦昱板着脸:“不许提和离。”
他搂着苏如是,重新躺好,一只大手还放在苏如是鼓起的肚皮上,以示占有。
两人消停了一会儿,各自冷静下来,秦昱便听怀里的苏如是道:“你要听,我告诉你就是了。”
秦昱低头摸他乌黑的发顶:“我们儿时见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