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低笑了,慕白在眩晕中高潮完,身体依然颠簸摇晃,几乎分不清梦境现实,完全丧失抵抗,如酥软的面团,如交配中的母兽,在激烈的情事中予取予求。
他的身体柔韧精健,有薄薄的肌肉,男人骑着他猛干,许久终于全部射在他里面,压在他身上犹爱不释手地来回抚摸。
慕白微微喘息:“堂堂世子殿下,怎么夜夜都来偷人。”
祝云帆低笑一声,舔舔他耳垂:“爽不爽?”
慕白腾地脸红了,立刻就要推开他。
祝云帆制住他,故意倒吸一口气:“嘶,夹得我好紧。”
他用还未完全疲软的下身在慕白湿热的穴内捣了捣:“来把我夹硬了,再偷你一回。”
“你!”慕白被他强迫行事,还要遭受淫言秽语侮辱,双目通红,低声骂道:“你不要脸!”
“你可以骂大声点,反正没人听见。”祝云帆懒懒地拔出,从他身上起来,赤身裸体坐到一旁,性器湿漉漉的全是慕白里面的体液:“我不要脸,你奈我何?”
慕白憋屈地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捂在里面不说话。
“啧,这么受气,”祝云帆拍拍那团被子,“我伺候得你不爽么?多少人求着上我的床,这么多年,你还是头一个。”
他语气居高临下,仿佛慕白应当感恩戴德。
慕白在被里头闷闷地说:“我不稀罕。”
祝云帆一顿,若有所思,狭长凤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心情颇佳,语气上扬:“哦?”
慕白这么普普通通一句话,他下面竟然立刻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