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有宋婉玉喝过的茶杯,里面还剩了半盏茶水,杯口印着一处浅红色的唇脂。
许一鸣对着那处唇脂印子,将剩下的茶水全部饮尽,他胸口滚烫,下身的男根硬挺起来,许一鸣想着他替父亲迎回新娘,掀开盖头时,宋婉玉盈盈秋水一般望来的美目,想着方才她穿上披风之前胸口露出的雪白皮肉,想着她经过自己时带起的幽幽香风,手上不停地撸动阴茎,揉搓囊袋,想着若是他当时不那么犟,此时便能要她给自己做这事。
那时谁能想到他会在父亲二婚当日对继母一见钟情,哪知道她是如此柔美多娇、温柔可爱,牢牢擒住了他的心呢?
宋婉玉回到自己的小院,陪嫁过来的刘妈妈还在门口候着,见他回来,连忙迎上来:“夫人,洗漱歇息罢?”
宋婉玉点点头,刘妈妈就叫粗使丫鬟去打热水,送到盥洗房。
“夫人,怎么看账本看得这么晚,对身子不好。”刘妈妈跟着他进屋子,关上门,才来把他的披风解下,再给他脱去小衫和下裙,只剩肚兜和亵裤。
宋婉玉道:“做生意自然要忙些,大郎也这样晚才回,我出书房时,他才刚刚要开始看账簿。”
他说着,刘妈妈已经帮他解开肚兜系在背后的带子,露出圆圆的,微微鼓起的一对奶儿。
“夫人碰到大少爷了?”刘妈妈不免一惊,又看了一眼他脱下的轻薄夏衣,“他没看出来罢?”
宋婉玉不以为然:“大郎看都懒得看我,怎么会看出来。”
刘妈妈一想也是,她面前的“宋婉玉”——也就是冒充私逃的嫡小姐嫁过来的宋靖玉,身体本来就特殊,外貌上比寻常男子要柔美得多,奶儿虽小却也和清瘦的身材般配,只要不脱裤子,无人会发现他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