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时正。你们竟喝酒喝到这么晚。”
秦般嘿嘿一笑:“今天高兴。”
他凑上来亲了亲赵新,自己摇摇晃晃起身,慢吞吞擦干了身子:“我先睡一会儿,等会再、再洞房。”
赵新脸上一红,没搭话,扶着他出去睡下,又唤下人换了热水自己去洗。
等他出来时,秦般已经完全睡死,瘫在床上微微打着鼾,怎么叫都叫不醒。下人们早退出了卧房,这会儿屋里就只有他们俩,赵新无奈,便先在他身旁躺下,让他歇一觉醒了酒,再起来行房。
想到这个,他面色微微发红。虽有些害羞,但他也知道,今夜是必定要行房标记的,不然明早起来他俩都会叫人看笑话。
心中记挂着此事,赵新不敢睡觉,在床上躺了两刻种,便开始唤秦般起来。
然而秦般睡得雷打不动,怎么摇怎么叫都不醒,赵新唤了好一会儿,根本没用,心中不由有些着急,怕他真的一觉睡到天亮。这会儿已经到了二更天,赵新自己也困,怕再等下去,他也撑不住要睡着了,思来想去只得狠狠心,自己去脱秦般的衣服。
好在之前两人弄过几次,赵新并非白纸一张,自己也脱得光溜溜的,便钻进被窝里,拿手伺候秦般那物。
这东西搞过他好几次,硬挺起来时威风凛凛,次次让他又哭又叫。此时却不听话,任他怎么弄,都软趴趴的,伏在茂密的草丛中。
赵新于此道上并不精通,伺候了老半天,仍是拿它束手无策。正忧心间,忽然想起出嫁前嬷嬷有教过,洞房夜床边都会放秘戏图,若有不懂,便去找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