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看热闹的宾客一阵哄笑,喜婆连忙拉住他:“啊哟,世子爷,这会儿不是说话的时候,快去正堂罢!”
赵新拿团扇挡着脸,不禁一阵闷笑。
背着他的赵冀本打算中午喝起嫁酒时好好灌一灌秦般,结果自己喝高了,这会儿脚步虚浮,摇摇晃晃背着赵新,说话舌头都打卷:“哥……秦般、他真不是人……”
赵新在他肩上捏了一把,小声叫他别胡说。
赵冀道:“他怎么那么能喝啊!”
赵新扑哧一声笑了:“你还不清楚自己几斤几两?怎么敢灌他的酒。”
赵冀不满地说胡话:“哼。反正他晚上还有得喝,我就不信他真不会醉。”
一语成谶。
在侯府拜完堂,秦般送赵新进新房时还是好好的,两人喝完交杯酒,还笑着说了会儿话。然而,等秦般出去又迎完侯府的宾客再回来,就已经是烂醉如泥。
赵新这会儿都等得昏昏欲睡了,忽然听见院里一阵惊呼喧闹,忙努力撑起眼皮,唤陪嫁嬷嬷出去看看情况。
嬷嬷刚打开门,就见几名下人扶着秦般跌跌撞撞冲进了房中。
赵新一下子清醒了,站起身过去扶人:“阿般这是怎么了?”
秦般还有些意识,认出他来,一下子推开下人,猛地扑上来。
赵新差点没站稳被扑倒在地,下人们连忙呼啦啦围上来,扶住了两位主子。
秦般的贴身小厮月明回话道:“少夫人,世子爷喝多了,方才在院里吐过了。”
赵新不由头大,只能吩咐月明,叫他带人将秦般扶去侧间先梳洗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