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祝彦齐不是第一回 弄了,成亲之前那几次偷情,祝彦齐搞他搞得又狠又猛,早把他这块地垦开了。这会儿叫他一下子顶进来,秦舒只觉得酸酸胀胀,片刻便磨出些酥麻滋味。
祝彦齐到底年轻,纵使城府再深,在这档事上仍是横冲直撞。年轻乾君的阳具又粗又硬,次次捣得极深,秦舒很快就被他激烈的抽插捣弄搞得受不住,低声叫着:“慢些、慢些……唔……”
硕大的龟头狠狠擦过阳心,激起尖锐的快感,秦舒双腿阵阵发软,双手推着他结实的小腹,可慢慢的也推不动了,只能闭眼咬紧嘴唇,在汹涌的欲浪中沉浮。
床铺摇得像要散架,祝彦齐仿佛想要补上之前偷情时没能闹出来的动静,秦舒听着这声响都觉得臊,然而他又拧不过祝彦齐的力气,被按着腰肏了不过一刻钟,便颤抖着泄了身。
“这么快?”祝彦齐喘着粗气,缓下动作,撑在他上方望着他。
秦舒高潮之后身子完全摊开了,半闭着眼仍沉迷在余韵中,被他顶得一摇一晃,没有丝毫反抗。
祝彦齐喜爱看他这时候的模样,仿若娇艳的花瓣滚满露珠,仿若熟透的蜜桃被强行挤出香甜的汁水。
不过他到底带伤,这么慢吞吞地弄了一会儿,便坚持不住,抽出身来,躺在了旁边。
秦舒奇怪道:“怎么了?”
“……”祝彦齐有些赧然,道:“我手酸了,休息一下。”
秦舒:“……”
他略微撑起身,掀开被子去看祝彦齐的手臂,祝彦齐还不太愿意,遮遮掩掩的要躲。
秦舒道:“阿般下午按着你打了那么久,伤处不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