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他比秦舒镇定得多,甚至反应都不很大。他站起身,秦舒只觉得眼前一花,原地已经没有人影。
赵新察觉身旁一阵微风,回头一看,秦般不见了,只有秦舒白着脸站着。
赵新奇怪道:“阿舒,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秦舒低声同他说了,而后道:“我得去躲起来了。你也躲起来罢。”
赵新面色灰沉,但想了想,便摇摇头:“若你一个人不见了,他们见我还在,觉得能找到你,就会抓我拷问,便能再拖些时间。若两个人都不见了,他们以为我们逃走了,也许即刻就出发去京城。”
秦舒这才明白,为什么祝彦齐只叫他躲,自己却不躲。
他也要留在外头做活靶子,拖延时间。
赵新小声道:“快要开宴了,你赶紧去躲罢。你是侯爷的儿子,他们定想捉住你牵制侯爷的。”
13
酉时二刻,开宴。
由于李知也年纪尚小,前来贺生辰的都是些年轻公子,除了秦般,几乎都是花拳绣腿,赵新跟着众人进入宴会厅,不由感叹端王真是会挑时机。
他在安排的桌案上坐好,看见最前面的客座上,齐王殿下也好端端坐着,正跟上前巴结他的世家子弟谈笑。
开宴不久,便临近酉时正,赵新心中砰砰直跳,一直在想秦般是否顺利出去传信了,秦舒是否藏好了,连饭都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