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骏又给他套上:“这个帽子款式多新颖,毛这么厚,有领子还有扣子,不会掉的。”
站在门口的赵新留意到后头那两人的互动,不由有些艳羡。就在这时,有个年纪大些的下人跑来,把知雨拖到一边,小声道:“我早上忘了同你说了,你整理行李给爷带了……没有呀?”
知雨一愣,像是不知道容叔怎么特意问起这个:“自然带了。”
赵新站在最里头,挨他们挨得近,可那几个字也没能听清。因着跟秦般有关,赵新便悄悄竖起耳朵。
容叔道:“你要多带几条,爷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
知雨这下明白容叔是什么意思了,然而他伺候了秦般这么多年,觉得并无必要,道:“就住一晚上,哪需要带那么多。”
“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年纪小的,不懂!”容叔嘀咕着,一边偷偷摸摸把一个小包裹塞给知雨,一边说,“爷昨晚上半夜换被褥了,他面皮薄呢,都不好意思叫我,你晚上要机警点儿,可别叫爷自己找衣服穿。”
知雨闻言,接过了那小包,连忙跟其他下人一起去车上放东西。
赵新初时没明白夜里换被褥是怎么回事,秦般还不好意思叫下人换,他这么大人了,又不会尿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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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新腾地红了脸,秦舒在前面叫他上车,他连忙捂紧披风上去了。
到了马车上坐好,秦般骑着马过来,俯下身凑到车窗边:“我叫人早生好了炭盆放在里头,冷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