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他会盯着新哥看,舍不得他走,也是想要跟他做这事么?
他一下子混乱起来,眼中看着徐骏吻着知雨,将他推在墙上,脑中想象的却是自己搂住赵新,将赵新按在墙上吻的情景。
他那夜触到了新哥的脸,白皙而细嫩,很容易浮起红晕,若是被他这样轻薄欺负,新哥肯定一下子就红透了,说不准还会哭出来。
脑中的旖旎幻想一旦开始,便犹如脱缰的野马,勒都勒不住。秦般心慌意乱,连忙轻手轻脚返回去了。
他没敢再出门找赵新,晚间用了饭,早早就去休息。
秦般不是思虑重的人,夜里几乎都是无梦好眠,可这天晚上,他却做了梦。
梦里他又回到了那个雪夜,在赵府的后门处,他拉住要提着灯笼回去的赵新,倾身便吻了上去。
那嘴唇又软又糯,跟赵新做的面点团子一样。而赵新就如同他想象的那般,一下子就红了脸,在他怀里挣扎,秦般却不肯放手,将他推到门上,按着他两只手,吻得又凶又狠。
他亲完了嘴,又咬人家的耳垂,亲他的脖子、胸口。赵新被他扯开衣服露出雪白的胸口,一个劲推他,而后被秦般含住乳尖儿,一下子哭了出来。
秦般猛地惊醒,脑子里还是赵新赤裸的身子,急促喘息了一会儿,才忽然发现不对劲。
他下身有凉凉的、黏糊糊的湿意。
秦般:“……”
他以前也有少数几次梦遗,但那时没做这种绮丽的梦,就是觉得下头憋得难受,自己睡着后迷迷糊糊蹭着被子就出来了,第二日早上起来被整理床铺的近身小厮发现,他们就笑嘻嘻地拿打趣的眼神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