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般道:“李知也十一月过生辰,没几天了,到时候我带你去玩罢。”
赵新是秦舒的好友,李知也又老追着秦舒跑,常常也要讨好赵新来曲线救国,两人还算熟悉,赵新也早收到了李知也的请帖。
他道:“我有请帖的,我自个儿去就是。”
秦般道:“他家今年是在京郊的园子里设宴,要坐马车出城去,少不得要歇一晚,秦舒是坐齐王殿下的马车,你就来跟我一起罢。”
赵新摇摇头,依然道:“我自个儿去。”
秦般只是没有开窍,人并不愚钝,几句话下来,便察觉到赵新的不对劲,似乎在刻意疏远他。
他望着垂头不看他的赵新,心中有些着急,但没法直接说出来,想了想,又提议道:“那园子很大,到时候说不定有雪,我们一起去打雪仗,如何?”
赵新一顿,仍是摇头:“我应当不会在那里歇一晚,家里事太多了。”
秦般抿着嘴,还想再说些什么,赵新却道:“我这边有事要忙,阿般你先回去罢。”
他转身就要往屋里走,秦般连忙抓住他的手腕:“那你何时有空?年节之前,我们还可以一起到街上逛逛。”
赵新闻言,身体似乎微微一颤,但他没有回头,只是轻轻挣开了秦般的手:“闲逛怕是不成了,年节之前家里都很忙。”
他进了屋,留秦般怔怔立在廊下。
知雨十分尴尬,但仍出声提醒道:“爷,咱们该出去了。”
秦般这才回神,意识到这是别人家铺子的后院,不好多待。他面色沉沉,一转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