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昭颇有不解:“这么说来,张炳会口技也不是什么秘密,如何在京中未曾听过传言?楚未帝放肆宠幸伶人,荒废朝政致使国破。武帝登基,以此为戒,禁止朝中官员以技艺媚主。虽说这些年过去此条令已形同虚设,但那些文人大夫一向看不起三教九流之事,张炳以此媚上,若叫人知晓,必定参的他连官儿都做不了,夹着尾巴滚出盛京城去。”
“……或许有人正是看中张炳这一点,抹去了他会口技之事。”
“如果是这样,我想我大概知道梅苑案是怎么回事儿了。哥哥,我们去飞鼠洞那边。”
“好。”
长孙恪将人背起来,卫昭假装挣扎了一下。
“我其实可以走的。”
“会加重伤势。”
卫昭趴在长孙恪肩膀,忽然说:“我知道你图谋我什么了。”他贴近他耳朵,呼吸间的气息喷薄而出,长孙恪脊背一僵,脚步已有凌乱。
卫昭犹未察觉,他小声说了一句:“你图我身子。”
长孙恪呼吸有些急促,低头往前走,并不搭腔。
卫昭又说:“那你知道我图你什么么?”
长孙恪不言。
卫昭又凑近他耳朵说了一句:“我当然也图你身子啊!”
长孙恪脚底一滑险些栽倒,他忙按定心神,手却不自觉的加重了力气。卫昭‘嗷呜’一声:“你掐我屁股干嘛!流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