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小和尚是靳先生的客人,弥漫在宾客中间的窃窃私语没了。
偌大的宴会场地,很快就变得鸦雀无声。
他们心里可是门儿清,靳家是靳先生的靳家,可不是这位靳夫人的靳家。
得罪靳夫人不可怕,得罪了靳先生……就等着跟电视里演的那样,天凉王破吧。
这些微小的细节变化,靳夫人并没注意到。
扬起嘴角冷笑着,“我还就说话不客气了,你能拿我怎么办,我不仅说话不客气,做事更加不会客气。
保安呢,赶紧过来办事,把这个和尚赶出去,我的宴会我说了算,我这里不欢迎和尚!”
她伸手指向一律,朝在场地边站岗的保安喊道,“快点过来,把他给赶出去。”
气势很足,像是战场上发号施令的将军。
但可惜的是,这里并不是她的战场,也没有人是她的士兵。
也就导致了,她这声令下……并没有人动。
黑衣的保安如同脚下生了根,昂首挺胸的站在原地,仿佛压根就没听到她的声音。
她抬手指向一律的动作,成了定格的照片。
生日宴会的场地上,形成了片难言的、令人尴尬到脚趾头抠地的沉默。
靳夫人皱着眉头,重复了一遍,“没听到吗,我让你们把他赶出去!我的宴会上不欢迎他!”
还是没人动,安保小哥哥们集体选择性失聪,听不到她发出的尖利声音。
沉默还在继续,保持的非常完美。
在场神经最粗的宾客,都感觉到了空气中弥漫的尴尬,慢慢往后面退了半步,有些后悔来参加宴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