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警官指间夹着根烟,就那么冷淡的看着他,一言不发,优越的下颚线崩的紧紧的。
两人对视着,眼神纠缠不清。
含情脉脉,互不相让,一律搁旁边坐着,觉得自己的光头布灵布灵的闪着光。
跟两百瓦的灯泡一样的明亮!简直能照亮大地。
他摸着平板,“哒哒哒”的戳字,“白警官,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溜了溜了,他虽然是和尚,不能谈恋爱,却也不想被塞狗粮。
白警官没吭声,一律扒拉开赵然拽着他的手,站起来飞快的跑了。
他在隔壁超市里买了瓶水,拿着往回走。
房子过于老旧,楼梯有些阴暗,他走到转角处,踩到团软绵绵的东西,发出“啪叽”“啪叽”的声音。
将平板摁亮,照到踩到的东西上。
是团黑黢黢、黏糊糊的虫卵,他冷着脸,从包里摸出撮香灰,撒到虫卵上。
那些虫卵遇到天敌,吱哇乱叫着,四散奔逃。
一律眼疾手快,抓着把香灰撒过去,虫卵在香灰里挣扎不过片刻,很快便化作团血水,不再动弹了。
这么快就找过来了啊,一律轻笑着,有点意思。
晚上八点,杨医生开着车出现在他们楼下,从车里探出头来,“赶紧上车,你怎么跑这里来了,体验生活啊。
江先生也是神奇,如今江夫人疯了,江大少爷死了,他就剩你这么个儿子,居然也舍得你搬出来住。”
一律,“……”你怎么知道,江先生就没其他儿子了。
他打开车门,上了车。
杨医生念叨着“系好安全带”,开着车就冲了出去。
到达靳家别墅,是晚上的八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