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相公放开了他,黄鼠狼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小相公看着他,屋里点了蜡烛,借着微弱的光可看得黄鼠狼的容貌,长得美若天仙,小相公愣愣地看着。忽然想起那日在学堂外扑过来抱着他的陌生人——因为也是一头银发,记忆相当深刻,后来自己拒绝了他,便遇上了那只白貂……

“相公,你在想什么?”黄鼠狼见他愣神,不由问。

“你为何唤我相公?”小相公收回了心神,问。

“因为你是我相公啊,”黄鼠狼说,“不唤你相公唤你什么?”

“可我……还未娶亲……”小相公说着脸有些红。

“那你长大了娶我可好?”黄鼠狼看着他笑。

小相公看着他不吭声,黄鼠狼收敛了笑容,“怎么?你不愿意吗?”

“不是,”小相公说,“娶亲之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恐由不得我做主。”

“可你从前都是自己做主,把我娶了的。”黄鼠狼说。

“从前?”小相公惊讶,“我几时做主把你娶了?”

黄鼠狼便把从前的事告与他,一桩桩,一件件,也提到了“灵修”二字,只因黄鼠狼见他年纪尚小,不与他说的详细,只是带过。说得多的便是他们在山林间的快乐日子。

“我们还有一个儿子呢,”黄鼠狼说,“他叫元月,我有许多年不见他了,不知他如何了……”